今天鱼爬墙了吗

【巍澜衍生】【夜尊×裴文德】剃不剃度这是个问题（十七）

还是那处温泉，氤氲的雾气中，夜尊狠狠地把裴文德压在岸边。一手扣着他的窄腰，一手压着他的后脖颈，身xia【】的节奏几近失控。
裴文德的后背肩膀大腿还有被压住的胸口都布满了齿痕，有些甚至冒出了血丝。
破碎的深银【】从裴文德拼命咬紧的齿缝间淌出。夜尊却仍觉得不够，誓要发狠的折腾他，将他猛的翻个身，一手滑过腰际探到他身夏粗鲁的抚弄，然后狠狠地撞【】入，同时身子前倾一口咬在他汗涔涔的脖间，贪婪的汲取鲜血。
裴文德终于忍不住仰起脸，叫出声。已经烧成浆糊的脑海里，裴文德只有一个想法，这个王八蛋，铁了心要做死他么！
男人如此蛮横，在晴玉【】催动下凶残的本性暴露无遗。裴文德被折磨的意识迷离，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筷感【】什么是痛感。只能紧紧搂着罪魁祸首，才能寻求到那么一丝安全感。
面对男人无休止的所求，裴文德终于在一次挺【】申后脑海一片空白，晕死了过去。
再睁眼醒来，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捶打了一遍。躺在草地上压根不想动弹。脑海里还是混混沌沌的，过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啥这么累。被翻来倒去予取予求后，身上又攀着个人紧紧箍着，能不累么！
裴文德艰难的抬起自由的那只胳膊，抓住一缕头发，毫不留情的使劲一拽。
夜尊哎呀了一声捂着脑袋惊坐起来，揉着头委屈巴巴的说迟早有一天会秃头的。
他也不知道为啥，裴文德总是喜欢针对他的头发。当然了，如果是动情的时候，指头在发丝间纠缠那种他是不反对的。
裴文德艰难的扶着腰坐起来，身上无一处不在抗议。身上的衣服因为昨天某人蛮力逞凶，已经破破烂烂，现下估计是夜尊施了法术，又完好如初了。裴文德依旧咬牙切齿的指着夜尊说你……一张口发现嗓子是哑的，怒火更甚。夜尊赶忙搂着他讨好的亲亲他的脸，嘴里说喜欢你，喜欢你。
这天真无邪的模样跟昨天那个禽兽真真不是两个人么？！
裴文德一口气没发出去，长叹一声，自己认命地咽了。
随后，裴文德带着夜尊回了相国府。进门前，裴文德总是忐忑的，他的事情想必他爹已经耳闻，不知会作何反应。推门进去，见了管家才知道，他爹去外地巡查未归。裴文德又是松口气，又是怅然。
他径直去了祠堂给他娘上香。跪在灵位前，他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向他娘亲交代。夜尊好奇之下，竟也跪在了一侧。
这是你娘么？夜尊思考着说些什么能让裴文德高兴，嗯…我是不是应该先上香？
裴文德心下真的好转了，他握住夜尊的手，拉着他又深深的给他娘磕了一个头。夜尊有样学样，也磕了一个。
娘，他叫夜尊，外号馒头。裴文德说着，自己也笑了，夜尊有些不满的看他，裴文德只当没看到，继续说他也是妖怪。我知道您大概不高兴，等我去了那边，我认打认罚。我就是……想带他来给您看看。
夜尊抬起他们交握的十指，安抚的亲吻裴文德的手背。
烟雾缭绕中，画像中的女子嘴角含笑，低眼温柔地看着他们。
裴文德眼睛转向夜尊，神色也很是温柔。他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，你若伤天害理，我们就完了么？
夜尊皱了眉。他不高兴听到这句话，赌气的说忘了！不记得！
裴文德继续说这个誓言会一直有效。你必须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。
我又不是君子…夜尊说，只有沈巍那厮才要做什么君子。
裴文德面无表情的瞪着他。夜尊立马服软了，靠在裴文德的肩膀上，说好吧好吧，我答应你去做那个劳什子的君子。
裴文德低眼迎上夜尊明亮，炽热的眼光，过了片刻，捏紧他的手，说这番话你要记住了。夜尊不甚明白的点了点头。
香燃尽，裴文德带着夜尊出了祠堂。裴文德跟管家告了别，留恋的看了一眼他爹的书房，离开了。
穿过几条繁华的街市就到了缉妖司。裴文德抬头看着那古朴的牌匾，终于鼓起勇气踏进这个自己交付大半生的地方。这次倒是没有符阵拦着他了。看门的大黄一看到他很是惊喜，朝着院子里吼了几声首领回来啦，就迎了上去。
裴文德问他赵云澜呢。大黄回他就在后院。夜尊听到这个名字，很是不开心。但还是讪讪的没有发作。好在裴文德只是问问，并没有真的去找他。
裴文德没有等缉妖司其他人来迎接他，径直去了后院深处的一间房子。这里昏昏暗暗，房门紧闭。裴文德在门前站定，静静看着眼前的两扇门，眼波流转，思绪万千，却不能为外人道。
他笃定夜尊肯定不明白，也大约猜到赵云澜又要说他死心眼，可是这是他的立人之本。他本以为，为了妖，他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，可是是人也好，是妖也好，他都还是裴文德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他扳过夜尊的脸，蜻蜓点水一般留下一个吻，口气平静的说等我。
夜尊不满的说又要那么久么？
马上就好。裴文德话里没有一分犹疑。他一生甚少骗人，这算是最完美的一次。
夜尊心安的看着裴文德进了屋子。缉妖司其他人也终于闻讯赶来，可也只看到了裴文德的背影。他们聚集在夜尊几步之外，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在讨论着什么。只有梅，一脸忧色地咬紧了下唇。
赵云澜本也想八卦下裴文德的近况，可没见到人，跟沈巍四处溜达了一圈，才远远看到后院聚集着众人，满腹怀疑的走了过去。
那屋内正中位置陈放着一排排的灵位。都是缉妖司有史以来战死的兄弟，一部分灵位上用红色朱砂描了一层边，那是妖化后被首领斩首的。最下面两排一共二十八个，其中红边的十四个。裴文德都能一一叫上他们的名字。那些都是由他亲手斩首的。
裴文德从墙上拿下一把短刀，盘膝坐在层层叠叠的灵位对面。他口中轻声念着，吾等立誓 一为皇恩 二为天下苍生 自愿饮妖血以借妖身 若为妖血所噬 必自除后患 余 缉妖司首领裴文德 将 斩汝人头 以效忠正义。
从前念到这段话总是悲愤，坚定，如今却觉得满满的讽刺。
若为妖血所噬，必自除后患。
缉妖司几百年的信念在他这里被证明是错的。他为缉妖司的悲剧画上句点，可是句点不也应该是悲剧的一部分么？
他可以在金山寺涤去妖性，作为一个人活下去。可是因为他牵挂红尘，这条路便成了绝路。
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妖身，但是他却不能作为妖活下去。那些死去的人在他耳边问他，为什么他义正言辞的斩杀了他们，而他自己却要活着！裴文德活的每一天，都觉得如芒在背，如鲠在喉。亏欠的情义又怎么偿还？
世上任何人都可以以妖的身份活下去，独独他裴文德不行。
裴文德弯下腰紧紧按着自己的胸口。痛彻心扉，食髓销骨。
他不畏死，却怕负了情义。
他不畏死，却终归负了一个人。
上天竟让他生死皆不安。
裴文德认命般的苦笑，即便如此，他也不后悔放弃剃度出家。生离死别，他宁肯选择后者。
裴文德终于抽出短刀，刀尖抵住胸口，慢慢刺入…
tbc
哎……日了
被和谐一次写后感没了
写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小裴要糟糕。我理解的小裴就是如此，情义最重。
他过不去的总是自己这一关。
原作里他选择了成佛，大彻大悟看开了。
这里小裴为了面面放弃了唯一一条活路，生离死别，他还是选了后者。
小裴对自己总是特别狠。
面面，感觉到爱了么
某些部分是故意写错字的大家意会